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