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宁安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那一处有什么不舒适的感觉。
张大湖那一双手上,满是裂纹,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,粗糙发黑,一看就知道是看了不少苦活累活的。
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
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,宁安这是说什么呢?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?
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
不管咋说,宁安刚刚跳下来是绝对没有伤害她的意思,到是她因为宁安的动作太快了,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,于是就对他来了那么一下。
想着宁安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自己,宁安现在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,大概是真的被自己伤的厉害了,张秀娥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。
一声响声从张秀娥的身后传来,想着宁安已经回去了,张秀娥连忙往自己的身后看去。
张秀娥皱了皱眉毛看着瑞香:瑞香,你这是干啥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