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的东西太多,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,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,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:我弟情况有点特殊,他怕生,你别跟他计较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