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