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她一眼,点头,温声道: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。我忠诚地爱着你。
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,便挤出一丝笑来:我真不生气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仆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,哪里敢得罪。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,大胆地上前敲门:少夫人,您出来下吧,躲在房里多难看,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。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搬来的急,你要是不喜欢,咱们先住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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