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