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
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,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,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,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。
目送着那辆车离开,千星这才转头看向霍靳北,道:你觉不觉得这个申望津,说话夹枪带棒?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
男人和男人之间,可聊的话题似乎就更多了,虽然霍靳北性子一向冷淡,可是申望津却是找话题的高手,因此并没有出现冷场的画面。
申望津低头看了看她的动作,缓缓勾了勾唇角,这是在做什么?
中午时分,千星和难得现身的霍靳北一起约了庄依波一起吃饭。
很快庄依波和霍靳北又聊起了之前的话题,只是渐渐地话头就被申望津接了过去,话题也从医学转到了滨城相关,庄依波也不怎么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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